蔚雯D:

东子!

【九辫】一家三口

集训写文真的很拖拉,我从暑假开始想到这个,集训开始二十天了终于开始动笔了,而且还是深夜俩小时速打!非abo生子!有一点点堂良,可能会有下篇…

ball ball 你们手下留情!


二爷跟九馕,我想给他们一个最温柔的宇宙。








小张三十岁的那个夏天,有一个傍晚,天气预报说明天有雨,教学楼旁边的树叶被晚霞映的红彤彤的。走到半路有学生背着书包跟小张老师摇手说再见,脆生生的童音,欢声笑语的,你追我赶的跑出校门。




小张老师的头发柔柔顺顺的趴在脑门上,一一的跟学生说再见,笑起来的眼角眉梢都温柔体贴。和小杨先生一样的空军绕过雨水,手机上是小杨先生发来说下班晚回家慢的消息,小张老师刚刚好拐过街角,平常熟悉的车不在,只好发了个超气的表情包过去,再抬脚往前走。




小杨真的很忙吧,小张老师倚在地铁的栏杆上,百无聊赖的敲着手机屏幕,那边空空的消息,十分钟前发的表情包上圆圆脸的小姑娘撅着嘴赌气,好可爱。小张老师晃过神开始笑。对面有个小姑娘犹豫了半天,还是拿着手机过来了。




“那个,可以加个微信吗?”十七八岁的小姑娘最容易肖想梦幻的爱情,青涩的眉眼让小张老师想起自己班里的一个学生,个子不高,白白净净,总是很爱笑,回答对问题后会紧张又羞涩的笑,眼睛一眯起来,可爱的不得了。




“好呀。”小张老师就大大方方的给了,反正朋友圈都是和小杨先生的合照,昨天刚刚更新的,小杨先生偷偷买了礼物送他,没有什么用的小玩意儿,粉色橡胶小猪,一捏会吱吱的叫,因为是小杨偷偷从身后绕过来,两只手捧着递上来的,所以也要好好珍惜。




小张老师到站了,车门刚关上,手机叮的一响,朋友圈刚加的小姑娘给两只手捧着的小粉猪点一个赞,小杨的消息也跟进来,无非是按时吃饭和水果,冰箱里有昨天买的慕斯,只可以吃一块。




那布丁呢?小张老师得寸进尺。




那边回的飞快:不可以!




吃个甜筒可以吗?




也不可以。




小张老师瘪瘪嘴,又飞快进来一条语音,急匆匆的五秒,点开后小杨说不可以乱吃东西,等我回家,顶多一小时!




背景嘈杂的混着谁喊着把报告复印一下。


原谅你了,小张戳戳手机,小区门口新搭了个烧烤摊,摊主好脾气好手艺,东西也干净,夏天的傍晚,烟火气燎燎,香的不行,随手拍张照片发给小杨,再补一条语音,三秒钟:




九郎,我们今天晚上吃烧烤吧。




于是晚上七点半,终于到家的小杨换下西装,在厕所里逮到正在洗衣服的小张,不顾人家呜呜嗷嗷的反抗搂在怀里亲了两口。




“好快乐。”小杨牵着小张的手下楼,“什么?”小张回头,挺疑惑的瞪了他一眼,桃花眼里映着杨九郎没来得及看的晚霞,表情生动又好看,杨九郎又一侧脸亲上去,特别满意的说:


“亲老婆好快乐!”




小杨能平安和小张在一起许久,全倚仗小张的战斗力低,换做小张的那个大白个弟弟早不知道死几回了。




等串上桌的空,杨九郎掰开一次性筷子,细细磨去了小细刺,张云雷接过来握在手里,上面还有杨九郎手心的温度。




“九郎。”张云雷喊他。




“啊?”杨九郎抬头,张云雷笑的眯眯眼,卧蚕堆起来,一副小狐狸一样狡猾的样子:“当爸爸很辛苦。”他顿一顿,“九郎你要辛苦了。”




杨九郎面前的茶杯呼呼溢出水来,他愣了几秒钟,举着壶站起来,噼里啪啦踢到一排空酒瓶,绿色的青岛,咕噜咕噜滚到张云雷脚边,来不及去扶。小杨已经举着壶去找老板理论为什么要卖给孕妇烧烤这种没什么理由的问题,新爸爸总是缺点脑子的,张云雷拦下无理取闹的小杨,跟老板道歉,老板是个好人,摸着大肚子说没关系没关系,恭喜你们呀,要不要送你们一斤羊肉串啊!茶壶应声落地,直到走到家门口小杨还在忿忿不平,口口声声说他就是在气我!




“讲点道理!”,小张无奈的掏钥匙开门,“是你当爸爸还是他当爸爸。”




门推开的瞬间小张老师被人从后背拥住,小杨趴在爱人的肩膀上郑重承诺:“张云雷,我要照顾你一辈子。”




小张小杨先生三岁。




“年纪大的会照顾人,多好啊。”大一的小张跟好闺蜜小孟聊天,小孟咔锁上手机,屏幕上圆头圆脑的笑面孔一闪而过:“还是小的好,小的愿意陪你。”




于是张云雷追到了杨九郎,孟鹤堂和周九良结了婚,无外乎什么年龄差,王八看绿豆,就喜欢他了,越看越好,越看越喜欢,目标很明确,都是冲着一辈子去的。




怀胎十月固然辛苦,小杨心里担心,心尖尖上的人少年时代生过一场大病,虽是凤凰涅磐浴火重生,到底身子弱,新爸爸心里心疼,只好更加百般仔细的照料着。




好在孩子给力,产检时一次比一次清晰的影像,一声比一声强劲的心跳,几乎让两个人热泪盈眶。小孩子胃口好得很,张云雷不吐也不昏,天天胃口奇佳。这么多年没被养出来的肉在这几个月里飞涨。




孟鹤堂嫌弃他,“不修边幅,邋里邋遢。”




“你好到哪里去?”张云雷磕着瓜子回应他,“小弦是不是要放学了?”俩人抬头看一眼钟,稳稳的卡在四点半上。




周小弦不乐意孟鹤堂去晚,倒也不说,总是红着眼眶说爸爸我好想你你终于来了。孟鹤堂这辈子被这俩姓周的吃的死死的,这种时候只能拖拉着拖鞋去按电梯,与时间赛跑去接儿子。留张云雷一个人在客厅哈哈笑。


“总有一天,张云雷,世道好轮回!”孟鹤堂探个头来,恶狠狠的瞪他,电梯门唰的打开,他急匆匆跳进去,拖鞋被门夹了一下,于是张云雷笑的更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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